落叶离歌dx

冷圈我一跳一个准。

【扶甘】长笛诉

惊曲其二

又名,我吃我自己的瓜。


相安无事过了几天,洛鸳被叫去在晚宴上为李夫人的舞蹈伴奏。

佳人翩翩起舞,公子执笛而立,好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。

可扶苏却像是心不在焉,要说看得最久的,反倒是青年手中的竹笛。

古朴雅致,和他很配。

青年心想:“不会是在意我没用他那根玉笛吧?可我如果用了,估计不单是我,那位婴殿下也该膈应得慌。”

心思不在曲子上,青年吹奏的气息也如流云般顺畅,分毫不乱。

一曲毕,他便静静退下。

有人低语,“这乐师也不过如此,没传言中那般神嘛。”

是啊,要真拿出真本事抢了人家风头,他怕不是嫌日子太好过。

青年很是乖巧地侍立一旁,想将自己隐于人群之中。

可有人偏不想他如愿。

只听扶苏道:“洛公子曲艺甚佳,来人,赐座。”

青年脚下微微一晃,十几道目光有若实质扎在他身上。

得,全毁了。

他暗自磨磨牙,一掀衣摆入座,很是从容,“陛下谬赞。”

底下的大臣见风向不对,立刻改口,“哎呀,洛公子的笛音真是只应天上有啊!”

青年笑得脸有些僵,他不想再看这些人了,于是将目光投向了上方的扶苏。

本以为这人在高处,应是对旁人的注视麻木了,未想他刚看过去,扶苏便转过了头,嘴角噙着一抹笑。

扶苏棕色的瞳仁似有戏谑之色一闪而过。

青年迅速扭开头。

果然,故意的。

不谈这小小插曲,晚宴便继续进行着。

席间少人语,官家贵人,连喝酒这应洒脱不羁的举措也能做得温文有礼。

青年一直留意扶苏那边的动静,怕这位主不知何时又忽然发难。

他很少遇到这样一个人,几乎总能在他布好一步棋时猝不及防又出杀招。针锋相对,仿佛孤耸的寒山上两棵云柏。

气恼之余,竟也生出了几分……惺惺相惜?

青年被这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,以他的立场,绝不该有此等心思的。

震悚之时,寒光于他眼前滑过。他眯眯眼,惊觉——那是扶苏的方向!

“当心!”

本不该提醒的。

可电光火石之间,理智似乎败给了意识。

那声怒喝阻碍了行刺之人的动作,等她再反应过来,已被扶苏的暗卫制下。

是一旁倒酒的宫女。

青年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。

模糊不清。

他只看到自己伸出手,紧紧抓住了什么人的手腕,仿佛用尽了生平的力气。

“公子,不可!”

然后,在纷繁大雪中,他跪了很久,直到最后意识渐散,有人拥他入怀,一柄青伞遮住风雪。

好像被人抱了起来,从长长御道一直走下去,靠着温厚胸膛,放任自己睡去。

仅听闻一声呢喃,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……”最后两个字却无论如何也听不清了。

“洛鸢,洛鸢。”

青年睁开眼,正对上一双温润眼眸。他眨眨眼,睫羽如蝶轻轻抖动。

扶苏见他醒来,示意侍从扶他坐下,婴在一旁取笑,“你这人怎么胆子那么小?我都没晕你居然晕了。”

扶苏余光见他无恙,方开口,“拖下去,朕亲自审问。“

“不用审了!都是我一人所为。”

那女子狼狈地跪在石砖上,眼眸猩红。

扶苏神情淡漠,与她几近疯狂的愤怒对比鲜明。

他慢条斯理整整衣襟,用一种称得上温柔的语气,慢慢地说,“这话,你留着对天牢里的墙壁说吧。”他又瞥了眼站着的侍卫,“朕的话,是没听见?”

“啊!扶苏,你不得好死!我代我丈夫,和晋城的百姓诅咒你。”

女子尖利的声音仿若厉鬼哀嚎,扶苏在听见“晋城”这两个字后,愣了愣,忙道:“等等!”他看了许久,问:“你是……陈简的妻子?”

青年默然,他听见“晋城”后,便已猜出大概。

当年这件事,举国上下也是无人不知。

胡亥与扶苏皇位之争的最后一战,晋城被屠。扶苏本在附近可以救援,却舍近求远,跑去了同样遭袭的上郡。

有传闻,扶苏此举是为了一个人。

百姓众说纷坛。

有说是生死之交。

有说是忠心下属。

但流传最广的一个说法,是至死不渝的爱人。

他们还会以扶苏至今未立后,编出几十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悲剧。

晋城守将陈简死战,与全家一起殉国。没想到他的妻子却躲过一劫。

女子用怨毒的声音,继续道:“我诅咒你,和那个害了我们的贱人……”

这次她话未说完,便被扶苏一脚踢开。

他脸上的面具终于破裂,居高临下地向她望去。女子忽然噤若寒蝉。

挚友?

下属?

青年默默跟随群众选择了另一个猜想。

有时候,流言也挺真实的嘛。


没课的下午真开心,周末就给作业了,所以要断更两天了。

大家看出阿罗想起的片段是什么时候的事吗?

这次的文是剧情流,我自知笔力不足,可能会把握不好那个度。

果然纯发糖还好写一点。

emmm,各位扶甘姐妹多担待些,我会努力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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