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叶离歌dx

冷圈我一跳一个准。

方思明,你还我媳妇儿!(三)

小姑娘笑靥如花,怯生生对他道了谢。 

“多谢少侠,如果没有你,我大概……是不会有勇气争取自己的生活的。虽然很自私,但我,想为自己活一次。” 

林惊痕微笑,神采奕奕,“不客气,记得照顾好自己啊。”听完这一番话,他脑海中冒出的是一个孤寂的身影。现在这个结局,他估计也挺高兴吧。 

破招转个身,与他面对面,“哟,少侠,这闲事终于管完了,开心了吧。唉,和你这种小鬼头出来闯荡江湖真是太糟心了,你说你伤没好就整天上窜下跳的……” 

林惊痕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真该叫轻眉姐给你全天变哑。” 

破招:“呜呜呜,我桂宫女神才不会这么狠心!” 

“是是你女神最好了。”谈起女神这个话题,林惊痕不由得沮丧地叹了口气。 

破招揽上他的肩,“怎么了少侠,唉声叹气可不像你啊,我猜猜,不会是为情所困吧?” 

本以为会收到一个鄙视的眼神和一句不屑的“你以为我是你?”没想到林惊痕怏怏地低下了头。 

破招张大嘴巴,“还真是啊!看上哪家姑娘了居然把你给溜了说出来我可得好好膜拜一下……咳,我是说帮你参谋参谋。” 

破招虽然看上去不着调,但是讨姑娘喜欢还是很有一手的——在他不抽风的情况下。于是他道:“她你也认识,金陵的花魁,方莹姑娘。” 

“莹姑娘?”破招先是一愣,然后了然地挑挑眉,他装模作样安慰道:“像莹姑娘那般的女子,眼光高点很正常。我教你,追这样的姑娘,最重要的就是毅力和脸皮,你光害羞是没有用的!” 

林惊痕皱眉,“可我送了她礼物啊。她还收了呢。” 

“嗯?你怎么送的?” 

林惊痕茫然:“托侍女带进去的,怎么了吗?” 

破招:“……” 

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林惊痕一眼,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!你过来,我们再去一趟点香阁!” 

“啊?” 

 

林惊痕脸上挂着温和的假笑,灵巧躲开几位拉客的红衣女子伸过来的手。 

咬牙切齿,“全破招,你认真的?” 

“不然嘞。男子汉大丈夫怂什么,直接上!要像我一样,把那一腔爱意倾诉出来,女神才会被你吸引知道不?” 

林惊痕嘴角抽搐,他就不该信了破招的鬼话。 

破招将他一推,“去啊,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莹姑娘今天有空的。别说兄弟不帮你啊,都替你打点好了,你正常发挥,去和人家聊聊天。” 

“……”他抓抓脑袋,站在了方莹闺房的门前。 

抬手敲两下。 

“林少侠吗?请进。” 

林惊痕深吸一口气,柔和表情,踏过门槛。 

方莹向他盈盈一拜,姿态优美,赏心悦目。 

“少侠,请入坐。”她道:“这酒放得有些久了,奴家帮少侠倒些茶来吧。我们点香阁的茶水是金陵城最好的。” 

“哦,行,有劳莹姑娘。”林惊痕是第二次到这地方来。第一次正遇人追捕,没心思观察那么多,他便不免细细打量起周遭布局,发现房间布置得甚是雅致。 

刚才不小心瞄到一个白瓷瓶子,他眼光有所长进,分得出什么是好东西。这玩意儿就算卖了他这个人也买不起啊! 

方莹为他倒上热茶,“少侠慢用。” 

林惊痕有些恍惚,“莹姑娘,你们这儿还缺人吗?” 

“嗯?” 

“没什么没什么!这茶挺贵,啊不是,挺好喝哈哈哈哈。” 

方莹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。“是吗?少侠喜欢就好。”她一手撑着下颌,脸上是温柔的笑,静静听林惊痕讲着些江湖见闻。 

慢慢的,他的话越来越少,最后揉揉额头,靠在了桌上。 

方莹脸上温柔如水的表情也收了回去,她若有所思盯了林惊痕一会儿,起身,给他披了条毯子,便出门了。 

门关上的那一瞬间,林惊痕眼睛睁开了一条缝。屋子里燃的香有些古怪,他方一进门便有所察觉。 

不过,方莹她并未有什么害人之举,看来是他想多了。 

很快,方莹便折了回来,她手中拿了一杯水,浇在香炉内。袅袅轻烟散在风中。 

林惊痕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,然后放到了床上,迷迷糊糊想:“莹姑娘力气还挺大……不行,千万不能被她发现我在装睡,不然怎么解释?趁机蹭人家的床?” 

那他下半辈子都别想踏入点香阁一步了。 

装睡装睡,往往到最后都变成了真睡。 

林惊痕半梦半醒间,感觉有人在推他。 

还以为自己在华山随师兄弟们一起学艺,他双眼仍然闭着,身体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,手忙脚乱开始套衣服。 

“师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,我保证下次不会赖床!你再信我一回!我要脸,别打屁股!” 

睁眼,是方莹绝美的容颜。 

…… 

空气突然安静。 

林惊痕往窗口的方向瞥了一眼,心想,如果从那里跳出去,他的面子能保住多少? 

方莹笑笑,“少侠,奴家备了早点,怕凉了,才打扰少侠休息的。” 

林惊痕仍旧呆滞地看着她,“我,我……” 

“哦,对了,忘了和少侠说,奴家近来总是夜半惊醒,便燃了安神香助眠,没曾想昨日少侠来访,是奴家疏忽。” 

“不不不,是我打扰了。”林惊痕抱住他的剑,几乎是夺门而出,“莹姑娘,我想起来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,告辞!” 

方莹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将手中的托盘一撂,黑发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变白,垂落在同样白皙的脸颊旁。 

若有人此时进来,便会发现金陵的花魁不见踪影,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俊美的黑袍男子。 

方思明将面具戴上,侧首一喝,“出来!” 

窗台上立了一白裙女子,眉目清丽,眼波流转。她施施然走到方思明面前,“少主脾气可真差,属下不过是恰巧路过看望少主而已。” 

方思明哼笑,“白水芝,做好你自己的事,别坏了义父的大计。” 

白水芝并不答话,反而拈起一块糕点,“这小子真是好运气,能得我们少主的青眼。哎呀,这里面不会下毒了吧?也不对,少主对付他岂不是易如反掌,哪用得着下毒。难不成是真的在和那小子交好?也不知阁主知道了……” 

方思明忽然出手扼住她的喉咙,琥珀色的瞳孔一片冰冷。 

“我的事,还轮不到你管!” 

他卸了力道,将白水芝甩开。一盘食物打翻在地上,滚上了灰尘。 

他默然看了片刻,转身离去。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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